CTEI网讯　2021年1月16日，中纺圆桌论坛第十五届年会在北京亚洲大酒店隆重举行。会议论坛以《构筑纺织“十四五”高质量发展新格局》为主题。中央财经大学文化经济研究院院长、教授、博导魏鹏举做《时尚消费与文化产业新趋势》主题演讲。以下为文字实录：

　　魏鹏举：今天的主题是关于高质量发展的，我想高质量发展的关键词谁都很清楚聚焦到一个上面就是创新。科技创新是大家都熟悉的，而且也是最受关注的，同时另一方面还是还有另外一个创新它的作用越来越显著就是文化意义上的创新。其实对于我们纺织行业也罢或者再大一点时尚经济，一个方面需要科技创新的加持，同时也特别需要文化创新意义上的赋值和赋能。

　　对于文化产业，个人的理解既是文化的产业，比如说影视，这是文化的产业；还有就是文化赋能的产业。其实现在我们做很多地方的文化产业规划也罢，甚至国家宏观的文化产业发展战略也罢，这个文化产业其实是它包含了文化的产业和文化+产业这两个部分的。比如说文化对于旅游业的融合带动作用、文化对于制造业的带动作用。今天主办方邀请我来谈谈文化产业的问题，本身也包含了，一个是高质量发展的问题，再有一方面是如何通过文化创新带来的赋值赋能，提升整个行业的附加值，带动它的高质量发展。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话题是关于消费的话题。首先谈一下消费这个话题，我想这是从无论是研究经济的还是具体到现在我们这个行业的，还是像我这样最最重要的是关注文化产业本身的，我想当前都是最受关注的一个问题，而且大家都在期待。我记得在去年二三月份的时候，新冠疫情刚刚出现，当时文化和旅游界就召开会议，讨论文化和旅游业何时能够报复性的反弹，因为大家特别容易联想到非典时期，非典之后其实中国整个宏观经济是得到了更快速的释放，所以当时我记得在去年二三月份的时候，同样在北京，文旅界的人在期待着文旅业的春天般的复苏，但是事实证明有一点小失望，但是从整个文旅行业的情况来看，尤其具体到时尚消费、文化消费这个方面来看其实它比较复杂，它比整个商业经济的情况特殊。一个方面的确线下的部分，实际消费受到的抑制非常非常大，甚至可能是毁灭性的，比如大家知道网吧、电影院包括一些演出，线下的演出行业。但是另一方面有些领域却是快速的增长，比如说在线的娱乐活动，在线的数字文化消费，这个方面反而是逆势上扬的，后面有数据跟大家分享，后面我会落在时尚消费的趋势上，提醒各位可以从我们这个行业关注一下数字时尚消费这样一个问题。

　　关于消费何时会迸发我想有三个问题：

　　1、整体消费能力的问题，关键其实是就业。我觉得消费的问题关键是就业，如果是就业问题不能够很好的有保障的得到解决的话，整体消费的能力一定是会整体被抑制的，我想这个关系我们会，大家都很清楚，中国这个问题比美国可能要好一点。因为美国人基本上是信用消费、提前消费，所以它在疫情期间，如果政府不给他发钱的话基本上日子都过不了了。中国人家有余粮，中国经济的韧性来自中国人长期以来的储蓄习惯。那么在短期之内，所以就业这个问题对于消费的冲击不像美国那么直接，但是疫情这次变成了一个超级大疫情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业问题对于消费的影响就会非常非常的根本了。现在从文化产业意义上来看，其实它的就业现在变的更灵活了，比如说大量的自媒体，各位可能也注意到，在疫情期间自媒体的数量又在增加，而且还带动了一个特定的文旅行业叫房车业，现在房车的消费在中国增长很快。一个是退休人群，再有一个是自媒体，很多年轻人干脆也没有固定工作，或者国际上有个说法“零工经济”，零工经济在疫情情况下数字化的时代尤其在文化娱乐领域这些年增长是非常快的，在疫情情况下中国的增长很快，这是一个方面的问题，是关于就业，现在越来越多的至少在文化娱乐这个行业，目前在数字化的背景下“零工经济”灵活就业现在越来越广泛了，其实在设计师这个领域是典型的纺织行业跟文化产业交叉的部分，设计行业现在灵活就业特点非常非常的显著。

　　2、涉及到消费爆发的问题就是总体消费意愿的问题。消费意愿其实未来经济增长的整体信心，就目前来看，国际上的经济观察机构对中国2021年的经济增长总体来说很乐观，乐观到了很多人认为是在捧杀。德意志银行关于2021年中国的经济增长率甚至预测达到9.5%，国际贸易合作组织好像认为2021年中国经济增长给全球经济复苏的贡献可以达到1/3以上。所以甚至有些人认为是捧杀，当然我觉得可能还不至于，因为大家注意到，最近中国的人民币汇率增长很快，一个是美元量化宽松的问题，大量的印钞导致美元贬值，人民币相对来说升值，还有一个问题还是基于国际社会对于中国经济的整体的复苏是相对更看好的。所以也是人民币最近升值很快，而且估计还会继续升值另外一个原因。当然我们说消费意愿还包括国内的消费信心的问题，这个确实还有待观察，一个是看疫情的情况，另一方面看整个经济下一步进入2021年以后经过冬季疫情反弹以后，疫情的情况会怎么样，我觉得这是一个关键。

　　3、消费选择，即便说我们有消费，总体的消费意愿，消费的方面是非常多的，会不会落在时尚消费方面，这涉及到消费选择的问题，平时有钱也要花，为什么不去吃一顿从来没吃过的，但是可能要花两千块钱才能吃到的一顿美食还是要去买衣服，还是要用于别的消费，这里涉及到消费选择的问题。消费选择根本上就是高质量发展的关键，也就是从供给的角度来看，其实我们说我们纺织业从某种意义上也存在一定的供给过剩了，关键的关键就在于能不能提供适应人们消费升级的那种高质量的供给，这是一个根本，高质量的供给和高水平的消费之间要形成匹配关系。就文化产业本身而言其实也面临着类似的问题，而且文化产业这个领域在我看来供给更为关键，因为文化产业是一个典型的供给创造需求的行业，比如电影行业，如果是没有好的电影，电影业即使每天放着电影也没人愿意花费，而且电影院的票价不见得高，人们也不愿意花钱，但是如果碰到好的电影票价很贵，依然会挤破门槛，所以文化产业领域更是供给创造需求的行业，所以这个时候高质量的发展、高质量供给这是一个关键了。

　　刚才谈到，整个纺织行业的高质量发展创新是关键，这个创新既有科技创新的功劳，科技创新是基础的、根本的，同时我们还要关注文化意义上的创新，让整个纺织行业有更高的文化附加值，有更大的文化魅力、文化吸引力。

　　关于消费这块我首先想梳理一下疫情以来我们关于促消费的政策，从国家的宏观政策来看我们来看消费的趋势、方向、机遇、抓住消费的机遇在哪儿？主要梳理四个报告，这四个报告或者国家政策文件跟宏观国家的整个消费政策关系非常密切。

　　1、李克强总理2020年《政府工作报告》把消费作为一个重点来提。2、新时代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意见；3、新时代推进西部大开发形成新格局的指导意见。4、关于促进消费扩容提质形成消费市场的意见。

　　从这几个顶层文件来看，最最重要的关于消费的方向有三个：

　　第一个是与新经济相关的在线消费，在这里不多说了，无论是李克强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还是其他三个《意见》都把发展新经济，发展在线消费作为了重点。第二个着力点是在地消费，比如说典型的提出消费税的后移和下移的问题，中国现在所有的产品，比如说汽车，汽车定价里边其实已经隐含了消费税，而这部分消费税其实是由厂家来负担的，所以这增加了厂家他们的负担。所以现在有一个建议，当然现在还在研究，就是把消费税往后移、往下移。推动场景式的在地消费。第三个着力点是跨境消费，比如说免税，北京现在正在研究自贸区的建设发展方面，北京的自贸区建设发展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同样是跨境消费，免税业务，现在也是促进内需，同时其实也是打通国际国内双循环两个市场的一个目前来看最有效的手段，前不久我去海南，海南在疫情期间今年文旅业整个发展态势不错，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有免税店，免税消费快速的发展。这是对于中国整体消费政策梳理以后我认为的最重要的三个方向。

　　我重点想说一下在线消费的问题，因为这个和文化产业的发展趋势密切相关。 关于文化产业的发展趋势，有四个判断，这里简要给大家做一个解释。首先高质量是新发展阶段文化产业的主题，我想这是毫无疑问的，在这方面我们也做了一些研究，给各位汇报一下。

　　关于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一个国家政策背景我们做了一个梳理，之所以要做这个梳理是因为这两年来我的团队和新华网和北京文投集团合作连续两年发布了中国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指数，如图这是2019年12月1日第一次在海南中国企业家博鳌论坛上发了中国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指数2019。前不久也在博鳌发布了第二次高质量发展指数，这个指数是这样的，关于什么是高质量发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到今天也没有一个特别确切的对于高质量发展的可以量化判断的权威的标准，我们还是从一个最简单的产业发展的高质量的视角，就是投入产出水平。总体我们认为，如果能够达到非常良好的投入产出水平的就是某种意义上的高质量发展。所以把高质量发展还原到一个比较简单的模型上来，投入水平和产出品质两方面。投入水平方面包含了产业的主体结构，整个文化领域的人才供给、资本供给和能源环境，这是在投入水平方面。产出方面关注社会效益、经济效益、创新效益和溢出效益。数据75%是统计数据25%来自于大数据，经过两年的测算，两年的数据大概全国在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意义上，31个省市北京、广东、浙江、上海、江苏是稳定的排在前五。

　　当然我们也发现了一些问题，在此也和各位稍微做点分享。这个问题，首先各位注意，从投入水平这端来看，4个二级指标里面2年测算下来分值最低的是人才供给部分，所以人才是最大的短板这是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从主体结构，所谓主体结构我们可能有三级指标几个不同的算法，包括规上企业和规下企业的比例结构。还有一方面很重要的一点我们要重视的是所有制企业类型的结构，比如说国营化企业、民营化企业、外资、港澳他们的结构比例，从这个层面来看2020和2019的指数比，2020是恶化的。所以这是一个主体结构的问题，还有如果从产出品质这一端来看，创新效益连续两年在我们的指数里面都是最低的，创新效益都是最低的，这里面创新效益在我们的测算里边既包括了技术意义上的创新，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内容意义上的创新，优质的内容产品。连续两年都是最低的，所以至少从我们这儿来看是制约整个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一个最大的短板。

　　所以我们这次会议，与会的领导、专家从一开始始终强调一个关键词就是“创新”。的确创新是高质量发展最关键的那个部分，但是就目前来看，至少从我们的数据来看，当然我们2020年的数据其实是反映2019年的疫情前的情况，因为数据有个滞后的问题，目前来看创新既是我们高质量发展要追求的最最重要的一个方向，同时另一方面也是我们目前最大的短板。如果从提高整个附加值，整个纺织行业时尚经济的文化附加值的角度来看，我想创新是关键，创新目前来看我们也必须意识到它是我们目前的最大的短板之一。

　　从文化产业的高质量发展趋势来看第二个判断是优质内容供给是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核心，这是中央对文化产业发展最大的要求，总书记讲所谓的既要有高原还要有高峰，如果从文化创新的意义上看，狭义的文化产业和广义的文化产业，比如时尚经济文化+产业角度来看，其实优质的设计，优质的内容供给，始终都是狭义的文化产业广义的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核心问题。

　　第三个判断，文创与科创双轮驱动是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其实一开始我也谈到了对创新的理解，目前如果从经济学的内升经济增长理论来看，内升经济增长理论强调的是科技创新，其实我很早想把文化创新这一维度加入到创新的内升经济增长理论里面，关于内升增长要素的创新部分的考量中来，其实现在整个文化产业的分析和研究越来越规范、越来越深入的背景下，我觉得这个是越来越有可能了，也就是说文化产业本身的发展需要科技创新的支持，当然核心是需要文化创新，但是另一方面，科创和文创它又是整个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一个关键的关键。

　　最后一个判断，数字文化产业是中国文化产业实现高水平双循环的重点；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看法？首先一个方面，文化产业的升级现在来看越来越多的和科技创新结合在一起，各位如果对于整个文化领域关注的话都会注意到这个特点，还有一个方面，我们从最现实的当前的发展实践来看，在超级大疫情的风险压力测试环境下，中国的整个文化消费、文化产业的发展实践来，从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20年上半年，文化及相关产业规上企业的营收比2019年同期下降了6.2%，但是数字文化产业这个部分，逆势上扬了18.2%，所以整体下降这个部分，从统计上来看，逆势上扬。我看到最新的数据是前三季度的数据，前三个季度，数字文化产业也就是文化新业态它的增长更是达到了21.9%，也就是说22%，比上半年又有了更大的增长，所以这是我们对于数字文化产业越来越重视，而且认为它是中国文化产业实现高水平双循环的一个重点的判断和依据。

　　这里还有一些其他的内容，涉及到尤其是国家宏观政策层面的东西不给各位多讲了，因为从这些政策层面来看目前来看也是越来越聚焦于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尤其是聚焦于文化产业的数字化的发展，在数字化这个方面，强调既要发展新业态也要发展新型的文化消费模式。

　　三、关于文化产业的整体发展情况，刚才给大家分析了整个文化产业的发展趋势以后，落脚点落在数字文化产业，再回到时尚消费这个观点来看我的看法是数字文化产业可以带动数字时尚消费实现双循环，也就是说从时尚消费的发展趋势和方向来看，跟文化产业联动起来看，数字时尚消费应该是下一步我们在时尚消费方面大家需要着力关注的重点，另外也是中国时尚消费实现双循环的最最重要的依托。

　　给大家看一些具体案例和数据，各位注意到，这些年很多地方把数字娱乐借助于数字娱乐平台来进行区域的营销和推广，越来越作为区域发展、带动区域消费甚至带动文旅经济综合发展的重点，其实随着区域数字消费营销的推动，其他的时尚消费也在异军突起。我这里给大家举的例子是西安，这两年在利用数字时尚消费这方面做出的一些业绩，一个方面如图这是一个民营企业做的，在西安的老城区做了一个非遗商业一条街，大家可能都知道，在前两年非常火的摔碗酒，是很豪放的西部的饮酒方式，这两年借助数字时尚消费的推动，一方面带动了非遗商业街的繁荣，另一方面也起到了对于西安这样一个文化地标的推广作用。最近一年来更火的是，如果玩抖音的知道是抖音小姐姐，在大唐不夜城，一个月前我专门去体验了一把现场，确实很火爆，而且抖音小姐姐这个消费的点也是大唐不夜城他们团队自己创新的结果，我跟他们团队聊过，创意包括设施设备都是他们自己创新，因为不倒翁和人体的体重之间要有特别好的专门的创新设计。另一方面各位也注意到她的古风造型也是在网上爆红的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一是一个典型的案例。

　　另一方面各位注意到随着自媒体的发展，中国的数字时尚消费一方面在国内现在发展的很好，另一方面其实它的效益已经非常显著的溢出到了国际市场上，比较有代表的例子是李子柒，李子柒在油管上的粉丝是1600万，估计现在接近1400万，李子柒的粉丝数量超过中国所有主流媒体加起来的粉丝量，同时李子柒不仅把她的视频在向全球推广，而且吸引了大量的粉丝，另一方面各位也知道，中国的文化，还有把中国的消费、中国的产品借助她的视频、借助她的影响力也在向国际推广，李子柒形成的品牌，不仅在国内形成了很大的消费力，另一方面在国际上借助她的粉丝推动中国生活方式在全球的传播，而且体现这种生活方式的很多产品同样在国际上卖的也很好，比如说她切菜的大刀，在国际上据说卖的也非常火爆。而且前不久碰到一个中国的华人教授，他长期在美国，他说美国人其实对中国的主流媒体关注不多，倒是对李子柒很关注，借助于民间的自媒体的力量，借助于数字平台借助于互联网，中国的文化、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中国人的审美在向全球推广，而且逐渐在影响着全球的文化和时尚消费。

　　另外一个大家很熟悉的，成为中国在借助于数字文化产业走向国际过程中形成的一个竞争的焦点就是tiktok。各位知道特朗普专门下达行政命令要下架这款应用，但是现在来看，特朗普的行政命令似乎变的无效了，无效的原因不是因为美国的行政命令本身无效的，即便特朗普下台它的行政命令依然是有效的，最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个应用在美国极受欢迎，而且字节跳动他采取的策略是让它的用户和美国政府博弈，美国至少有两个洲在法律上认定，tiktok下架的行政命令是无效的。2020年11月份tiktok诞生了第一个亿级粉丝，而且是在所有的社交媒体上粉丝达到亿级最快的记录，美国16岁的小女孩创造了一个记录。所以美国人这么喜欢tiktok这个应用，所以这样的应用在美国，即便美国政府用它的行政力量来驱赶它估计也驱赶不了，这也说明中国文化怎么走出去给了我们更好的例子。孔子学院真的不如一个李子柒，不如一个tiktok。这就是数字文化产业的力量，既有数字本身的力量也有产业的作为。而且tiktok的力量根子其实是在追究国内，这就是我们现在数字化产业里面特别强调的词叫算法还有算力，中国的互联网用户群是全世界最大的，基于这样的用户群形成的算法和算力拿到国际上绝对有比较竞争优势。

　　再看一个具体例子，中国的数字游戏真正实现了双循环，一方面在国内的增长很快，中国游戏市场已经成为全球第一大游戏市场，即便在疫情期间中国游戏的出口增速，我们的原创游戏出口增速保持了20%以上，有的统计是25%，有的统计甚至到30%这样的增幅。还有一方面中国自主研发的游戏海外市场竞争力非常非常强大，强大体现在什么地方呢？大家看中国自主研发游戏海外市场占比最高的恰恰是游戏产业最发达的地区，比如说我们31%左右的份额来自在美国，22%左右在日本，14%在韩国，美国、日本、韩国是世界游戏产业最发达的地区，也是中国游戏市场占有率最高的地方，所以结合这些情况我们可以看出来，中国的数字文化产业，从国内的发展来看部分独树一帜，尤其在超级疫情的压力测试下它实现了超常规的发展，同时另一方面目前也成为中国整个文化走出去，中国的生活方式、中国的审美、中国的价值观影响全世界可能最最重要的一个通道，我想我们的时尚消费借助于数字化的手段，借助于互联网的平台是一个最有效的，既激活国内市场同时也是打通国际消费，实现真正双循环的一个最有效的方式和手段。

　　谢谢各位！